別院深深。

【全员向】申请换寝的一百种方法(1)

现代背景,和友人闲聊聊出的一个凛杀浪殇四人大学同寝的奇妙脑洞。

非常电波,非常OOC。

除了这四个人还有一些其他cp,比如蔑衡(?

写着玩儿。





申请换寝的一百种方法(1)





当殇不患脚步急迫丶风风火火地冲入学生宿舍时,一路上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毕竟那可是殇不患啊——是甫转入东离大学便将校内最大的社团玄鬼宗给得罪得彻彻底底的勇者。


为护丹家校花校草兄妹免於玄鬼宗社长的纠缠,转校生冲冠一怒为红颜──那天校刊首页便是这麽一行轰动全校的主标题,内容缠绵悱恻丶动人心弦,霎时间流传四方,不免蔚为一段佳话。


主要还是因为玄鬼宗不是普通的一个社团,它似乎更像是某种神秘宗教,承有大笔家产的社长蔑天骸尽把钱都花在这汇聚他毕生心血的社团上,而社团中无论干部还是社员都对他有着一种莫名的盲崇,一得知殇不患让他们敬爱的社长当众吃了瘪,无一不几欲杀之而後快。


若只是这样便也就算了,反正殇不患还在西幽大学时就不乏日日被人堵在教室或宿舍门口。他自认对於那些前仆後继而来的小喽罗尚在能够应付的范围内,更别提在他动手前,他脾气更加暴躁的年轻室友就已经拿随身带着的吉他把人全都搡进了一旁的草丛里。


但今天他从教室里走出,经过校园中庭时就看到一群人围在布告栏前议论纷纷,一看到殇不患出现便发出此起彼落的尖叫声,挤作一团向他指指点点。


殇不患满心疑惑,手里还掂着两本厚厚的课本,越过自动让开一条路给他的人群凑上前一瞧,差点没被惊得背过气去。


随即便是他冲入宿舍楼的这一幕,手里还抓着让他如此失态的那张纸。


“凛雪──”一打开寝室房门便被迎面而来的急冻低温给扑得猛然噎住声音,屋里冷得彷佛身处南极,殇不患被这情景震撼得寒毛直竖,顾不上骂人,直直冲到窗边去看墙上的空调面板。


摄氏10度。


“你是在屋里藏尸体了吗?!”滴滴滴几下把空调按回正常温度,殇不患转过身就是一阵怒吼,声线中带着一丝颤抖,不知是被冷的还是被气的。


床上那一团由棉被层层叠叠而起的厚重布团动了动,随後从里面缓缓探出一颗雪白脑袋。


凛雪鸦手里还捧着瓶正飘出袅袅热气的桂圆红枣茶,做得出在炎炎夏日把寝室空调开成冷冻库温度丶然後缩在棉被里面喝热茶的也只有这个人了,偏偏他又仗着家财雄厚,擅自包下寝室每个月的电费水费网路费,让人想发火还找不到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哎呀,人每个月总是会有那麽几天──”见殇不患似乎气得打算上来掐自己脖子了,凛雪鸦连忙抓着保温瓶连人带被地往後缩了缩,扯开话题:“不患怎麽了,这麽生气。”


殇不患将手里已经被捏皱的那张纸一把糊到他脸上:“这是不是又是你干的好事!”


自从来到东离遇上这个人之後他就没一天安生日子。殇不患悲愤地想。当时他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还在忙於熟悉环境,就遇到主动凑上来亲切地问他缺不缺人一并组寝的凛雪鸦。


有人一起住好照应——那时凛雪鸦是这麽说的,笑得诚恳真挚衷心万分,随後就接二连三地发生了许多意料之外的糟心事。


好比蔑天骸动员了整个玄鬼宗社团的人丶打算白色情人节当天在丹衡下课之後热烈告白,却拿错了兄妹的课表,大批人马浩浩荡荡地将丹翡堵在学校後门,差点没把人小姑娘当场吓哭。


那时殇不患正好要给忘记带课本的凛雪鸦送课本过去,误以为他们是准备打劫丹翡的不良分子,抡着一本厚重的精装书就把对方所有人都打了一顿。


不知何时站在一旁围观丶根本没有上课的凛雪鸦还拿起手机录了影,随後刻不容缓地上传到学校的公用社群网站。


於是全世界都知道他和玄鬼宗结下了这个梁子。


你就是被他蒙了。事後在网站上看完了全程的侧录影片,显然同样是被骗来组寝丶并且不是第一次被骗的杀无生冷漠地打醒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殇不患,一脸的生无可恋。


凛雪鸦拿过脸上的纸,挑起眉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详读过上头的字,语气讶异,连尾音都拉高了几度:“不患要和蔑天骸在下个月的运动会上一决胜负吗?”


殇不患怒火冲天:“我连下个月有运动会都不知道!我才转来东离几天!况且校际运动会能够拿来做这种事吗?!”


他一把抓回那张美其名为战帖的纸──不过就是在一张废弃的考卷背面歪歪斜斜地写着运动会的日期丶以运动项目决胜云云几行字,上头画着殇不患的画像(且奇丑无比),底下盖着玄鬼宗的社团章(一个不太圆的圆形上面长了两只小小角)和蔑天骸的亲笔签名,以及不知道是谁写在一旁的丶属於殇不患的名字。


签得潇洒飘渺丶风流万千,怎麽看怎麽像凛雪鸦的字迹。


“不患不知道,这可是东离一直以来的传统。”凛雪鸦语重心长地向他解释道:“藉由运动会这项全校参与的盛大活动,行告白与求交往之实,无论成功或是失败皆会在校史上留下辉煌的纪录,听起来不是很棒吗?建校初年我还亲自向当时的校董们提议,当时可是获得了不少支持呢。”


“棒什麽棒,这不就只是提供免费的运动会表演再加上当众丢脸──”殇不患骂到一半倏地停了下来。


等等,建校初年?亲自提议?


“…………你究竟在这间大学待了多久了?”看着凛雪鸦那张白皙娇嫩的年轻脸蛋——他还刻意露出了一个青涩的腼腆笑容,看起来就犹如大一刚入学的懵懂新生般纯真善良,殇不患忽然感到背脊一阵发凉。


他记得凛雪鸦明明就是比自己小了一届吧。


“人的一生不就是该不断地学习吗,不过那不是重点。”凛雪鸦敷衍地搪塞过这个令人细思恐极的事实:“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和玄鬼宗的事,这件事必定已经传遍整个校园,你再怎麽不情愿也无法避免了。”


他拿着那张战帖故作苦恼沉吟,但殇不患完全能看出他眼底满溢而出的愉悦神情。


这几天所有人都忙於期中周的考试,就连平时勉强还会搭理他几句的杀无生都夜不归宿地泡在系院教室赶作业,浪巫谣更是每天只会在寝室出现个几分钟便再度抱着乐器失去踪影。


凛雪鸦不知道为什麽无论何时都是这副无所事事的悠闲模样,彷佛从未忧心於考试,期末却又总是能高分通过。


不过殇不患也无心去探究原因,他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个报告和考试还在尖叫着等他。


无人能戏弄,凛雪鸦恐怕是真的闲得发慌了,才会出此下策。


“总之你最好在我晚上回来前给我想出解决的方法。”殇不患恶狠狠地说,他下午还有考试,没时间继续和凛雪鸦磨蹭下去,匆匆将课堂所需的课本塞进背包里,临走前才突然查觉到一丝不对劲:“.......你躺的地方是无生的床吧?”


用贵妃卧姿横躺在床上丶即使被揭穿事实仍不打算移动的凛雪鸦朝他懒洋洋地举了举手中的保温瓶,瓶身还是极为眼熟的深紫色。


殇不患头也不回地狠狠甩上了门。




Tbc(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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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名楚夏,自介目录都在置顶。
工作繁忙,更文不定期,失踪数月是常态。